从男孩到男人都是狼虎(H)
杆,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rutou摩擦铁杆,都把冰冷的杆子给捂热了,杆子也因为两人过度激烈的动作而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与焄緁被锁住的yin叫声相应和。 有人进来了,若渊放缓了抽势,待人一出去又是一阵大力顶弄,焄緁被cao得脚软腿酸,靠着铁杆也站不住,若渊便让她坐上马桶,拔下绑在嘴上的内衣,将依然硬挺湿漉的yinjing戳入她口中。 瞬间,焄緁的口鼻内满满的都是欢爱的yin糜气味,她轻咛一声,舌头还来不及动作,他已经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唔唔唔……」 他每一次都顶在柔软的喉头深处,引得她想呕吐,牵引了舌头,反而舔拭了敏感的柱身,给了他更多的欢畅刺激。 他舒服的喘息,抓着螓首,狠而急的快速抽插,最後口爆在她嘴里,满满的浓浊jingye就算她不慎咽下了一大部分,还是有不少淌出了嘴角。 胸腔剧烈的起伏,一时也觉得累的若渊把焄緁拉起来,换他坐在马桶上,而焄緁则坐在他的大腿,靠着水箱休息。 过了好一会,焄緁才问,「你觉得你爸……我妈完事了没?」 讲到自己的mama跟个男人zuoai的事,焄緁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她也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正视自己的母亲也是个女人,会有那方面的需求。 就像她也是迷恋着若渊的大roubang,zuoai的感觉太舒服了,年轻的身体容易冲动,只要动作稍微亲昵一点,xiaoxue就痒了。 「不晓得。」若渊抽出卫生纸帮两人擦拭腿间的秽物。 「你爸都中年人了,应该不会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