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是1场大乌龙
,只有累死的牛麽,他叹了口气继续念到,“朕每思伤其身者不在外物,皆有嗜欲以成其祸,若……” 载淳一想,太傅怎麽弄了这麽个题来考自己,只好信口胡诌了起来,“若以拆字之法读‘嗜’字,乃为‘口’,‘老日’,‘口’为旁,其示青壮之年不可暴食,‘老’在上‘日’在下,其意乃,老迈之时需禁房事。” 载澄正坐在後头喝水,“噗”地一笑,水全喷了出来,“皇上,您这那里是答考题,分明是作文章呐!” “谁让你只顾喝水!”载淳小声埋怨了澄贝勒一句。 太傅作了个请的动作,“皇上,坐下罢,老臣换个容易些的,让您好过关些。” “这麽好?”载淳激动地横抱起翁同禾,“太傅!您真是大好人!” “呦呦!老臣这老骨架可不能这样折腾!” 载淳嘻嘻哈哈地放下翁同禾,“翁太傅,这都不早了,朕今个儿必须出宫呐,朕想去恭王府看看费莫jiejie,您就通融一次罢,就刚刚那三题,您就跟两宫太后说,朕都答出来了。” “这......”翁同禾为难极了,一边是皇上,一边是两宫太后,他一介文人,竟要如黄口小儿一般信口开河。 “太傅,过些日子,您便知其中因果,这次请您通融一次吧,倘若两宫太后真怪罪,载澄会一力承担。” 只听这话,翁同禾大概知道,澄贝勒所指何事,“人之常情,老臣明白。” 而在恭王府中,却完全没有迎接小生命到来的喜悦氛围,费莫婉儿将对载澄轻浮却无可奈何的气悉数撒在了米足身上,米足刚刚清醒, 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了,外衣都被扒了,整个身子只剩下最里面的单薄亵衣裤,面前还坐着一名美艳少妇,身上穿戴看来,应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