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着一个纸袋,腋下挟着个一个牛皮纸信封袋,脸上挂着一种莫名其妙,令人生厌的笑容。 今天,昨天,前天,大前天。 这一个礼拜,每天都是在最热的这个时候,他准时过来报到。 其实很想把门直接关上,烟云却已经提前了一步走到了门前,立在小暑的身後对着他笑道,“今天带了什麽来?” 社生便把手里的纸袋子献宝似的扬了一扬,讨好地道,“蝴蝶酥。国际饭店的蝴蝶酥。” 茶沏好,点心装在小碟里。 烟云侧坐在沙发上,一边翻开那牛皮纸袋里的文书,一边慢慢地掰着蝴蝶酥吃。 她的头发又有些长了,便乾脆像女学生一样用头箍箍了起来披散在肩头,一枚白花用黑卡子夹在发侧,脸上不施脂粉,却反显得清纯秀丽,正与她年纪相符。 因为还是在治丧中,她穿得也素净,一身浅玉色旗袍,衩虽然开得很低,但是这麽坐着,却还是隐约透露出一些玉白的肌肤。 社生的眼睛便像见了rou的狗一样直直地落在那里,怎麽也移不开来,烟云把文书里的内容一条条的解释给他听,他也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忽然“哇”地怪叫了一声,人从沙发上猛地弹了起来。 小暑在边上垂首站着,一杯滚热的茶一小半打翻在桌上,一大半则全数倒在了社生的裤子上。 小暑轻轻地说了声,“不好意思。”便开始不声不响地收拾起残局。 社生尴尬地立着,刚要对着男孩发作,烟云却忽地捂着嘴前俯後合笑了起来,她这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