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我可见
我们素未谋面, 彼此间并无任何瓜葛, 但是扑面而来的风, 也许将我们的气息交织一百次了。 (俞琢视角) 风鼓起她的裙摆,掠起她耳旁的碎发,又随意抛掷。 我不由愣愣站住。 她是在等我的。 这猝不及防的怪异念头,却在心里异常笃定地响起。 她的目光紧紧黏在我周围——不拘了你,不缚了你——像只如牛奶般洁白细腻的绵绵皓腕缠上你,攀上你——她灼灼目光里,我却没有丝毫不适。 目光对上她的眉眼,我不由怔然,那是长与我十足像极了的脸——只是更长开了些,更成熟了,我若是初学提琴者弹拨的,如早春青梅般带着青涩的小曲,她便是那熟练者奏的圆润而不逆耳的音响。 一见她,我便深深难以忘却。 一万个世纪短於玫瑰花开的瞬间,也许就是如此。 “俞琢,你怎麽停下来了,对空气发什麽呆呢?”右侧,赵墨使劲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空气? 侧头对左侧许佳求证,她也只一脸疑惑看着我。 俞琢狠狠眨了眨眼睛,局部的酸胀感让她明白这并不是在做梦。 怎麽会… “你可以喊我俞濯” “这个世界,除了你,没人听得见我,看得到我” 俞琢猛拍左右朋友的後背,故作张牙舞爪的大喊:“许佳,赵墨,我来抓你们啦!” 这是她们朋友间常玩的“抓人”游戏。 两双臂膀互相攀扯,四条腿咚咚锵锵踢踏,女孩们笑闹着。 10米 8米 … 3! 2! 1! 她们好像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