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
” 夏智松想起了他这个并不熟悉的四婶婶,他见过几面,可那女人每次都是唯唯诺诺的,被下人欺辱也是一声不吭。四叔倒是很宠她,可是除了四叔,也没人对她有过好脸色。毕竟奶奶就不喜欢这个女人。 这样的人可一点都不像掌门夫人的独门弟子。他家原来为了送他进雪松派,不知拖了多大的关系,也只能一步一步和寻常弟子一般进来,而陈年年竟然从小就在雪松派长大。 四叔知道嘛?四婶到底是什麽来历? 夏智松越想越不明白,他进入雪松派的时候,掌门夫人的事就很少传言,就算是後来拜在掌门门下,师父也鲜少提起掌门夫人。若陈年年真是掌门夫人的亲传弟子,为什麽要甘愿在夏家倍受欺辱? “喂。”赵予忻把手举起来在夏智松眼前挥了挥。 夏智松回过神:“你我所说的真是一个人吗?” 赵予忻也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是吧。毕竟你夏家应该就一个陈年年,对吧?” “嗯。”夏智松点头,觉得有必要写信回去知会一声。 赵予忻笑了:“那不就对了。陈年年很厉害的,我师姐不会胡说的。” 夏智松点点头:“快去睡吧。明天天不亮我们就要走了。” 赵予忻点点头,转身离开。 赵予忻睁着惺忪的眼睛,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你小心点,你现在在马上,别掉下去。”夏智松嘱托道。 赵予忻点点头,揉揉眼睛:“好困啊,我快困死了。” 夏智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