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床上
笼子里。 就因为他多喝了酒,做了那件荒唐事。 “是我做错了!”他突然嘶吼出声,“是我做错了!蒋婉!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如果不是那件事。 他不会落到现在这个田地。 失去工作,甚至失去亲朋好友,失去最爱他的何映彤。 他哭嚎起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们了……” “你手怎麽受伤了?”蒋婉刚坐上车,就看见闻烬右手骨节处擦破了皮,往外渗出来的血珠已经乾涸了,凝成一块红色。 “去揍了一个人。”闻烬把车开到路上。 蒋婉翻袋子找湿纸巾想给他擦擦,又担心他开车不方便,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揍人?你揍谁去了?” “魏纪元。” 蒋婉怔住,偏头盯着他,“你去揍魏纪元?” 前方堵车,闻烬把车停下,微微偏头,下颚线条利落明晰,他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眼下卧蚕极深,衬得眉眼多出几分深清。 他看着她,点头说,“是。” 蒋婉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问,“你怎麽……好端端地你去揍他做什麽?” “他欺负你,我揍他,十分合理。”他表情十分认真。 “……” 蒋婉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感动。 “你不要怕。”他倾身过来,握住她的手,声音很低,带着低音炮的沙哑质感,“以後,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偷偷地哭。” “你要想哭。”他顿了顿。 声音更低了,“只能在床上。” 蒋婉眼眶本来都红了,听到最後一句又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