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长得磕碜
“为什麽?”江近月瞅一眼他那黑沉沉的眸子,打趣,“是因为我抢了公子的风头麽?” 因为我想把你藏起来一人看啊。 这个念头未及落地,君霖突然癔症似的摇了摇头,想把近几日钻进脑子里的奇怪东西给甩掉。 可晃来晃去,脑海里的江近月反而多了好几个。 呆傻的,娇憨的,果决的,真诚的。怎麽也挥之不去,君霖不胜其烦,嗔怪道:“少自以为是,吃你的饭吧。” “这麽凶。”江近月接过食盒打开,闻到骨头汤的香气,又笑,“好香啊。” 她一笑,君霖就跟着晃神儿,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不去想她那个笑。登时没好气的说道:“这是骨头汤又不是含笑半步癫,你作甚一直笑?” 江近月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有些委屈,不喝汤也不笑了:“那公子作甚一直骂我?” “我——” 骂人的委屈,被骂的也委屈。 君霖翕动着唇,半晌挤出一句“我发癔症了你别理我”,然後钻进了内室。 江近月怔怔望了一会儿,正欲合上食盒盖子,就听君霖说:“这些食物没问题,你吃你的不必等我,我睡会儿就好。” “哦。”江近月应了一声,乖乖地坐下喝汤吃饭,吃饱喝足,就守着君霖。 直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莺歌院里嗓音软糯的姑娘唱过几支曲子後,江近月听见身後响起似有若无的脚步声。 不知是怕惊着江近月听曲,还是因为修为高深的人走路一向如此,落地时几乎无声。 江近月侧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