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仇恨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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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之後的事故。” 英子摇摇头:“那只是你的猜想。警察判案子，是需要证据的。” “你是有动机的。还有，聂大勇。有人告诉我，聂大勇是不具备侵犯上的生理动机。” “兰姨告诉你的吧。她和我就不是一路人。证据呢?” 王波展开手中的病历单。 英子看了看，说:“然後呢?这并不能证明他不会动手动脚。” “英子，你还年轻，我不愿你背负着良心上的枷锁。” “王警官，我不喜欢听说教。” “那里应该是你的母亲?那座孤坟。看上去很孤单。” 英子没有说话。 “我没有杀人。这是我能告诉你的。”英子开了口。 “就当你所说的是真，难道你没有任何过错吗?” “王警官，我觉得你的审问应该是在警局，而不是这里。姑妈你也看了，你可以走了。”英子起身打开了门。 兰姨双手有些颤抖。 她收到了女儿的短信。 短信上还是什麽也没说，只是说需要钱。末尾加上了“谢谢”二字。 “最近还好吗?”兰姨用手写输入法，写好了短信，又摁了撤销键，回复了句“没有”。 手机短信铃声再也没有想起。 她想将电话打过去，但想想，还是算了。 兰姨弓着腰，身体上半部分几乎与地面平行，她双手费力地推开床垫子，床垫子下是各种银行的存折，存折上是不同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