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出没开封的雪花膏，一股脑塞进颜芳秀手里。

    “这些你先用着，我每月零花钱三十，你是爸妈的亲生女儿，肯定更多。”

    又找出没穿过的布拉吉摆到床上，让颜芳秀自己挑。

    颜芳秀看着新衣服跟雪花膏不敢要:“我不用穿这麽好的，也不擦雪花膏。这些太贵重了，你快收起来吧。”

    戴福春雪花膏一瓶将近二十，够她交两年学费的！

    见颜芳秀一副小家子气样，颜如玉生气又心疼，强把东西打包塞进她怀里。

    “这些都是我不用的，给你算是废物利用！”

    “布拉吉也都是我不稀罕的！你赶快挑！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颜如玉气鼓鼓撇过头去，暗地里却是鼻子发酸，红了眼眶。

    但她向来骄傲惯了，想道歉又放不下面子，张不开口就只能在心里说。

    [你谢什麽，这麽多年明明是我占了便宜，是你替我受了这麽多年的苦……]

    奶凶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正分辨哪件布拉吉最便宜的颜芳秀转身看颜如玉。

    [……诶，笨蛋，总摸棉布料干啥，选红色的，红色的最贵。]

    声音再次响起，颜芳秀惊得瞪圆了眼睛。

    颜如玉的嘴唇明明没动，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城里的新鲜魔术吗?

    见颜芳秀呆呆看着自己，颜如玉转头朝向镜子:“怎麽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颜芳秀摇头，想问她嘴唇不动是怎麽说出话的。

    张了张口，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