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锦书(上)
泪,“再过三年五载的,我远了她,大家乾净。” 柳婆子讨这个嫌、讨那个厌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听她们骂人反而解气了,放重脚步快步过去。 两人怔了怔,流丹先开口笑道:“远了她,是要去哪家啊?莫不是大了想婚配了?” 她俩扑哧笑了,芸儿说:“哪有?” “怎麽刚刚哭得眼睛都红肿了?”流丹打趣道。芸儿眼上空留泪痕,她拿帕子细细地擦了又擦。 若儿刮了流丹的鼻子,“数你爱偷听。” “那柳婆子也忒坏了,夜里看上闩的,又不是查上夜的。丫头奉承好王婆子,还得个好脸,就她难伺候。”流丹说。 “嗳,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的心冷极、寒极,任谁也拗不过她的性子。长此以往,冷眼以对是常事了。”芸儿冷笑。“那天明石院,琳琅发落了王婆子,又骂了她们那些老的。她心里不痛快暗地里生闷气就好了,还当着画黛的面打我。” 流丹惊讶,“有这等事?” 若儿冷言:“画黛劝了几句,也劝不动了。後来还是我闻声,夺了她的鸡毛掸子,才肯罢休。” 流丹气不过就说:“我去回了姑娘,让她出面教训她。” “算了吧,”芸儿却道:“姑娘病初好,又不喜下人生事,我们只是做丫鬟的,自己多事,只别惹她不开心了。” “嗳,姑娘刚说要把玉坠子供着,我看送你好了。”玉坠塞她手里,“真放在庵里或观里,定会被偷了。” 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