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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呜呜!” 起初是被捂嘴的低吟,後面是他进来後被撑得头脑发白的呜咽。 一别几年,他又长大了。 高潮後的xuerou湿软滑腻,纵是如此,宣华感到自己要被胀破了。粗粗的一根,塞进她体内,圆硕的guitou严实地嵌进还在缩动的花心。 陆恒同样难受,她深处缩得很紧,吸得他抽送不动。 “别这麽紧,放松。”陆恒的手稍稍松了些。 宣华喘了口气,趁他不注意,恨恨一下咬住他的手掌,眼里还蕴着泪。 陆恒吃痛,任她咬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下身狠狠往里面一撞。 花心被贯穿,硬烫的顶端击在脆嫩的宫口上,宣华哭咽一声,咬他的细齿顿时松开,颤抖着喷出一股温热阴精,尽数浇在他上面。 被他插到高潮了。 “出去……你出去……呜呜……”她边哭边推搡他。 陆恒退到花心,静止不动,等她在余韵中缓神。 “别哭了,不舒服麽?”陆恒怜惜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软rou痉挛,下面一抽一抽地吮着他,仿佛也在哭。 “不舒服!”宣华转过脸去,声音带着哭腔。 陆恒板正她的脸,浅淡的眼眸定定地注视她,“你xiele很多……我很喜欢。”低头吮去了她睫毛上的那滴泪珠。 “你有病!”他喝了那壶酒,似乎醉了。宣华气冲冲骂他。 “是有点病,”陆恒接话赞同,咬着她的耳垂道:“喜欢把你弄到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