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去举起手给他看,就像以前他对她做的一样,「哥哥,你湿掉了。」 楼临声音有点喘:「宴宴真是个好学生,乖孩子,再碰一碰。」 玉疏就摇着手指说不,笑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小梨涡来:「哥哥,你太心急了。」然後就开始慢条斯理解自己的衣裙。为了出宫方便,她身上这身也穿得简单,只是眼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楼临动不了呢,就眼不错地盯着他,然後慢悠悠、慢悠悠地去解,指尖要在盘扣上划他三四五个圈,才肯磨磨蹭蹭地解开。 等外衣终於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楼临全身的肌rou都绷起来了,不过倒是很沉得住气,始终都没动一下,除了眼睛。 眼睛像要吃了她。 玉疏穿着身鹅黄的肚兜亵裤,上头一支洁白的木兰花,正好落在颤立的胸乳之间,娇嫩得能滴出水来。她看见楼临的眼神就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然後就俯身去亲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在她口中轻颤,痒乎乎的。玉疏见好就收,正抬起身呢,一只小巧的奶子就被他含了一半在口中,毫无防备之下,玉疏倒在他身上,然後本来软绵绵的乳尖被他舔了一口,硬了。 这变化如此明显,玉疏都听到了他喉咙里传来的低沉的笑声。 他隔着肚兜持续地舔舐她,这布料这样轻薄,此时玉疏就恨它的轻薄。 怎麽能这样薄呢?太薄了,薄到他的舌尖的一切动作,她都感受得十分分明。 怎麽能这样薄呢?太厚了,隔靴搔痒似的,总是挠不到痒处,某些地方缺得厉害。 渐渐地,他的攻势更凶了,玉疏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