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喂
软,整个上半身趴在他怀里,声音软软地喊,“东哥……” 骆寒东松开她,舔了舔唇,“挺甜的。” 也不知说的是苹果,还是盛夏。 盛夏满脸通红,抱着苹果走了,不给他吃了,自己全部吃光。 骆寒东什麽都没问,但对着电脑的那张脸时不时臭着,脑袋上的小揪揪也被扯下来十几回,就为了让盛夏给他重新扎上。 像极了吃醋时无处发泄的小男生。 盛夏给他重新扎好小揪揪,忍不住主动告诉他,“我辞职了,租房那边也拜托学长帮我退了,我行李他就帮我收拾了。” “出了院,我去拿。”骆寒东果然心情愉悦了不少,眉眼都温和了几分,“顺便请他吃个饭。” 盛夏咬着唇,“……不要,会很尴尬,学长人很好。” 骆寒东挑眉,“怕我欺负他?” “不是。”盛夏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总觉得自己跟骆寒东在一起这件事足以震撼到学长,因此,她说什麽都不愿意,“我去请他吃饭就好,不要你去。” 骆寒东捏了捏她的後颈,“把行李搬到我那里。” 盛夏没说话。 骆寒东也不逼她,两人吃完晚饭,盛夏给他简单擦了擦,自己去洗手间洗澡。 刚洗完澡,骆寒东在洗手间门口敲门,“我要上厕所。” 盛夏把浴巾裹好了,这才走去开门。 骆寒东揽住她,气息都喷在她脖颈,“我走不动。” 盛夏用力架着他,忍不住狐疑地问,“你白天不是还走得很好吗?” 骆寒东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声音出奇地哑,“硬得走不动路。” 盛夏低头看了眼,男人裤子已经顶出一个大包,鼓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