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
点头,同意道:“好的,辛苦陆同学了,你开车一定很累。” 贝微娜和陆锦州下了车。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生火一个准备一会儿要烧烤的食物。 待安排好一切,两个人都坐在火堆旁边。 一边烧烤一边聊聊天。 “我父亲呢,是个非常慈祥的人,他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丈夫。这些年来,所有的重担他都自己扛在肩上,但还是满脸笑容。” “我怎能不知父亲的劳累呢,但他总是将辛苦隐藏,表现出淡然又无所谓的样子。” “他告诉我,每一个生命都在努力的活着,因为有想完成的目标,也有所牵挂的人。以至於那些施加在身体与心灵上的痛苦也会战胜。” 贝微娜有像这样的感受,也是在母亲离开的那一刻,才真正体会到,“但是,我好像成为不了像父亲那样的人,因为过程极其痛苦。” 贝微娜也在陌生人旁边目睹过生死离别,世人总说生死之事乃世间常理,迫於无奈不可逆反,所以只能接受,人们承担痛苦并且留下遗憾。 可是生死离别之苦又有多少人能够淡然承受? 陆锦州默默的听,他也说不出什麽安慰且合理的话语给贝微娜听。 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烦恼,他们不能做什麽。 就只好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它会麻木人们心灵中的痛苦,慢慢得将痛苦侵蚀。 卓真“晕”得够久了,这一路竟然出奇的很安心,以至於好几次差点真的被这种名为安心的方式催眠睡着。 听到开门的动静,陆锦州和贝微娜都转过头来看机械车那边。 卓真“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吓得贝微娜赶紧起身过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