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听我狡辩
她塞了这个。 温柔的脸红连带着耳根也开始染上微醺的红。 mama什麽都知道啊。 秦竞随手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有几个,又笑着把盒子塞进她手里, “虽然不够,但不能辜负mama的好意。”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打横抱起来,戏谑道, “也不能辜负你作业里的殷切希望。” 温柔的作业里,回答了秦竞上次的问题。 问她想不想和他doi, 温柔写了一个想,然後就是走路想吃饭想看书想,白天想晚上想梦里想,想在客厅,阳台,厨房,浴室,玄关,实验室,办公室。想在流理台办公桌沙发地毯浴缸洗手台。 想通宵达旦地研究老师曼旋的掌纹和如山壑出锋的喉结,深切希冀能欣赏老师的腹直肌与文艺复兴时期达·芬奇盛赞的雕塑美学人鱼线。 感受午夜的柔软和硬朗。沉默地听夜色在横冲直撞间登峰造极,想见老师的深度在我身上开花,抚摸迷离的眼和压低的呜咽。』… 文学类的论文她写过很多,从西方的莎士比亚鉴赏到东方的紫式部,可她从未写过这麽露骨到让人面红心跳的文字。 如果问她最想论什麽。 那麽,她最想论秦竞。 从起伏的皮囊到万峰渐起的内心。 从禁欲的白日到沉默中喧嚣的黑夜。 她都想。 秦竞随手把浴室的灯打开,却又忽然关掉,外面的光线从磨砂玻璃的门透进来。 秦竞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任她拉开他的浴袍带子。 他的声音在耳边发烫, “理论有了,老师带你实践。” 温柔面色通红地点头。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