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珍珍娶回了家
新娘总算如愿地娶回来了,但是沈忆、沈忆妈、及沈忆的jiejie姐夫,四个人的脸上,都没有挂上该有的兴喜。昨天一天到今天清晨,为了彩礼,首饰,礼金,媒人两边传话,两边不停的跑,来回跑了几十趟,鞋底都磨破了。沈忆一家人,被折腾得身心疲惫,沈忆妈是哭泣了十七八场。早上起来,红肿的双眼只剩一条缝了,拖着疲惫的身体,今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紧锁着双眉泪汪汪的,如哭丧似的,没有一丝丝喜气。 新人结亲拜天地了,按理喝喜酒亲戚们,相帮的邻居们,都会闹新房的。三朝无老小,讨喜糖,喜烟,要新娘新郎表演,闹得天翻地覆。可是今天的所有人,看着沈忆那副冷若冰霜,悲哀忧愁的脸。大家连笑话都不敢说,沈忆的亲戚们,互相间使着眼色,窃窃私语着,本该喜庆的场景,成了一个神秘的战场。沈忆的表弟周结巴,用手拱了拱鑫海说:“你看沈忆,像办丧事一样的脸,弄得我们连喜烟都不敢讨了!”鑫海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大家知趣地不敢轻举妄动,既不敢搞笑也不敢嘻闹,更无人敢恶作剧。 整个仪式的流程,从拜天地、红绿牵巾、端花烛,到照入洞房。一集接一集如同流水线上的生产一样,一轮轮快速地过去了。别人家结婚,要闹腾一个多小时的喜庆场面,在这里就像小溪里流淌的死水一样,平静流淌了不满十五分锺,全部结束了。 晚宴上,喜娘高呼:“新娘、新郎,两新人敬酒开始了!”哗啦啦!桌子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新郎新娘,只见沈忆好似一个被伴郎团押运的犯人,满脸写着悔恨。大家机械地站起来,接受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