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忆的纵容下,珍珍的强迫行为不断泛化。
珍珍把家里所有东西都锁上的,连自已和儿子两个人的衣服,都要锁起来的。她怕红华投毒衣服,再从衣服渗透进皮肤。船棚的门内、门外、各装两把挂锁,内外共四把挂锁。睡觉锁上门内的挂锁,起床後锁住门外的锁。 逢农忙,节日回家时,珍珍把家里从柜子,到房门及大门,都装上了门外门内两把锁。门内有了保险,还另装了挂锁,回家睡觉把门全部内挂锁锁住,没有钥匙的沈忆就是一只锁在笼子里的鸟。 在船上也一样,棚内锁棚外锁,沈忆就只能呆在,不到四个半平方米的棚内,後来乾脆在棚内放了一个马桶,大小便都在棚里了。 珍珍提防的内容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广,把自己折腾得越来越瘦了。每天早上起床前,她必须数清楚身上的钥匙,是否都在?确认都在後,再出棚。洗漱完毕,从做早饭开始,到吃早饭结果,这段时间里,她是高度紧张,高度警觉的。她要认真地做着早餐,仔细地看着早餐,视线一刻都不能离开。等沈忆帮儿子穿上衣服,出来吃早餐完毕,珍珍才能从事别的事情,不然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管的。 晚上睡觉了,又是她高度警觉的时刻,她要把所有东西锁上并做好记号。进棚後,先把棚门闩上、插上、挂锁锁上,棚内每个角落里都找一遍,看看有没有人躲在里面。等她确认没了人躲在里面,她再拿出所有钥匙放进一个小铁盒,小铁盒锁上後,再把这一个小铁盒子的钥匙藏好。 小铁盒钥匙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就像是人的大脑,统治控制着全部的钥匙。没有了这个钥匙,盒子没有办法打开,棚也出不去的。所以珍珍把这个钥匙当作命根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