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毫不犹豫地辞了职,跟着珍珍走向深沟险壑。
有生,说不定就是等他去与她生呢! 妈,他当官了,对我们来说是得不偿失,他当官了,对我儿子来说,就是失去了一个父亲。到那时表面上看,沈忆是他的父亲,实际上只不过有十分之一的父亲,跟没有父亲没有多大差别。可我不让他去医院上班,让他与我一起做生意,那不管怎麽样,这总归是整个父亲属於儿子的。 我不要他当官,我不要他有出息,让他与我一起做做生意就够了,我满足了。妈,我没本事掌控干部丈夫。妈,你有本事让我也有份工作吗?有本事让我也有出息的机会吗?没有,不可能有。妈,红灯记里不是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我怎麽可以不为自己和儿子考虑呢?妈,你别劝了,我不可能听你的。沈忆这条大鲤鱼,不要让他去跃龙门了。” 珍珍妈劝女儿,看到了女儿态度如此坚决,眼看劝珍珍无用了,所以就去苦求沈忆妈了。珍珍妈脸色为难地对沈忆妈说:“亲家呀,珍珍实在担心沈忆不要她,她没有安全感,她不放心沈忆去上班。她说沈忆去上班她就和小孩一起死,我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唉!你看怎麽办啊?要不让沈忆继续请个假,再陪陪她,等她好点再去上班?……” 沈忆妈哭丧着脸对沈忆说:“儿子,我知道让你再去请假,你肯定说不出口了!可珍珍这个样子怎麽办呢?你假如拍拍屁股去上班的话,我真的担心她出意外。要不你乾脆自己病倒吧?这样医院只能批准你请病假了!” 沈忆呆呆地看着门框一声不吭,突然间他对准门框撞了上去。哐啷一声,沈忆头撞破了,鲜红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滴。沈忆妈看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