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自杀，林帅失踪，服装厂只能关闭。

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红华。红华苦笑着说:“真的房漏偏逢连夜雨，船漏又逢顶头浪！这灾难一个接一个，依我看这个服装厂关了吧！我们先让波波的亲戚到办公室，把波波去搞的集资款收据都拿来登记。算一算，我们把固定资产都卖了，把应收款要回来後，这些钱去支付波波借的集资款，看看够不够?如果不够，只能按百分比打折後给赔款，如果够了那最好！你看怎麽样?如果你不舍得关掉服装厂，那麽你必须想好了，你的精力能管理好服装厂吗?托别人都靠不住的，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波波那样的人了，他对我们的真诚在同学中是找不到第二个了。……”

    凌娟想了许久说:“红华你说得对，我们还是把这个厂关了吧！如果我真的还有精力的话，宁可重新注册一个服装厂，也不要再把这个霉运的服装厂开下去了。”

    凌娟回厂後，由於派出所的介入，聚众赌博，讨债逼死了人，聚赌头领帽子抓住後，追回来了一些赌款。帽子抓去坐牢了，兽医沈阿林拘留一个月。高利贷不予理会了，这样一来，工厂及设备还在，应收款也是厂里的。还有部分不正当手段获得的钱款，赌老大也归还了一些。这样波波在亲戚朋友处骗得的集资款，也算得以归还上了。

    决定关厂了，凌娟、林师傅按照红华的说法，把厂里的一小部分库存给了波波父母，让他们摆小滩卖卖。波波父母感激涕零地说:“对不起，凌厂长！你们把波波当人待，可是他跟这上海逼三，把你们的厂都弄完了！这个不争气的家夥！让我们痛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