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湿了再吃棍子
肚兜还完好穿在身上,只玉佩随着她的动作左右轻晃起来。 花锦不敢碰他,怕扯了他伤处。 花routaonong着阳物,有时她力道重了些,那长物就借力狠狠往上抵,直捅进甬道深处。 “啊!”花锦一时不妨,尖叫出声,这声似痛楚,却更似快慰。 听得人心头直颤。 只这一下就弄得她腿软,歇了半天也不见动静。 高堰觉得今日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真让她给折腾死。 “快些。”他催促她。 可这还嫌不够,高堰教花锦嘴里说着军营里的糙话。 花锦养在王府後院,就是让人牙子诓骗卖到虞府去,叫吴安恶心了番,怕也没真正听过什麽糟践的事。 这营地里的“洗衣妇”可是随军的,日间负责盥洗,夜里头则要伺候人。 一晚上负责十来个人的也有,这些个将士不是那些逛花楼的文人,浑身有的是力气。 打那营帐外头走,都是些yin乱不堪入耳的词。 “你们还别说,这老娘们瞧着样貌不怎的,saoxue倒是耐cao得很,yin水就没断过,cao,别夹着,老子要射了!” “完事儿了就赶紧滚蛋,老子还等着cao呢,这棍子硬得都能举鼎了。” 高堰突然脑子发抽说起这些。 小妇人倒学得极快,在他身上sao首弄姿,媚眼如丝娇喘道:“王爷快来cao妾身,妾身扒着xue儿呢。” 一会儿又哼:“唔,插坏了……xue都叫王爷戳肿了……” 高堰听得眼皮子直跳,终於忍不住射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