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口被扯开了
。 然而没等花锦反应过来,他又陡然变了语气:“小荡妇,你能吃下我的是不是,你看这口子都被撕开了,里面都能瞧清楚。” 花锦赤裸身子躺着,手安分地贴在床面,一副乖觉的模样,原本不应落入他人眼里的私密尽数让他瞧了去。 其实并不疼,花锦强迫自己摈弃那点子难受的感觉,妖娆扭了扭屁股,张嘴就嘤声道:“妾身本就是王爷的奴婢,王爷怎麽弄妾身都行,只孩子妾身注定是无缘的,妾身身子弱,又身份卑微,如何生得王爷的子嗣。” 茯家在大燕数百年基业,就是气数已尽,岂是萧方业一朝就能散尽的,可惜景昭帝临死前火烧宫殿,连半个子嗣都没留下,便有心想复辟,也无从辟起。 花锦是公主并非皇子,纵然死而复活,不说旧臣,单她自己就怕在萧方业眼里都不作数。 可若她与陇西王高堰有个孩子呢,这孩子身上流着茯家皇室的血脉,又是前燕嫡公主所生。 旁人不论,昌乐公主的母家,文德皇后的亲弟弟,如今京中的安国侯怕头一个心思不定。 她根本不信高堰。 花锦换了副语气,好似刚才冷冰冰说着不愿的妇人不是她。 “殿下可真会骗人。”陇西王握紧了拳,闷声道。 他躬着身,将头再次扎进她腿间,似疯癫了般咬住她的花rou不松开,那丁点大的地方让他吞下。 高堰舌头往窄小的甬道里探,又挤压着凸起的rou珠子,接连戳弄刺激着,花锦终究受不住他这样折腾,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