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cao肿了自己上药
今儿个十五,花锦又起晚了,这初一、十五本来该去主院那里请安的日子,两个侍女也不知道叫醒她。 按着这陇西王府的份例,她作为最低等的妾室,身边只两个贴身丫头伺候,可偏偏她这屋子里丫头同样抱着爬主子床的心思,经常暗地里给她使绊子。 花锦浑不在意,将两个侍女都撵了出去,自己从匣子里取出根男人yinjing样玉做的东西,抹了药,自己张腿掰开xuerou,慢慢送到rou缝里面。 “唔。”女人闷哼声。 陇西王一早才离开,花锦腿间火辣辣地疼,光裸着,没几根耻毛的花苞上伤痕累累,稍微动一下都如同被撕裂般,可要不抹药,她怕是要疼上好几天。 花锦慢吞吞画了个夸张的妆容,又从裙摆下把玉势取出才往王妃的玉笙苑里走去。 说起这陇西王其实还是前朝封的异性王,三年前萧方业举兵谋反,匆匆登上帝位,现任陇西王连贺呈都没送到,新帝不但没怒,反给他连发两道封赏。 在陇西这地界,陇西王高堰手握重兵就是土皇帝,他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却纳了个低贱的奴婢。 不说王妃、侧妃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姑娘,就是除了花锦外的两个侍妾也是良家子,哪像花锦,五两银子从外头买来的。 原本买进来伺候人,就凭着身皮rou入了陇西王的眼,整天一副没长骨头的sao样,跟外头花楼里的姑娘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