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个三四十年也能喂饱你
几分。 陇西王古铜色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汗珠,他炙热的掌顺着她的意愿摸她的肚子,去摸她翘挺的乳尖儿,以及她乱糟遭之前没乾透,这会儿又被汗浸湿的鬓角。 “本王如何还不疼你,你乖乖呆在这儿,本王把你想要的都送给你……”高堰揉搓着她耳间软rou哑声道。 男人眸色深邃,话有深意,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花锦闻言却撅起嘴委屈道:“妾身想要这个,可您怎麽还不给妾身,妾身想吃。” 她手钻到高堰大腿下面,摸着他棍子根处沉甸甸的囊袋,棍身早埋在她身子里,半点都没露在外面。 “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本王迟早死在你身上不可。” 高堰突然俯下身,把花锦腿折在胸前,掌托着她的臀就将她整个抱起,叠成娇小的一团,直往自己狰狞的巨物上套。 高堰动作快而猛,跟野兽一般,头搁在花锦颈肩,她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汗味、酒味还有他身上的男性麝香味。 原先乾涸的甬道愣是被他给捅出水,汁水涟涟,xuerou里又滑又热,内壁似展开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硕物。 那股子疼痛渐渐变了质,夹杂着酥麻蔓延至全身每一处,她勾住男人脖颈,难耐哼着。 陇西王衣物没完全褪去,倒是怀里这软软的女人,身上一点遮蔽都没有,赤身裸体被他裹在怀里,乳儿贴着他,xuerou绞着他,连她每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高大粗犷的男人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了口气,这小娘子尚未及笄之时,就有多少儿郎愿为其马下鞍,连他也曾发誓甘心匍匐於她脚下。 高堰攥紧了怀里这具叫人血液沸腾的rou身,精壮的腰腹以不容退却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