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
明明yin糜又浪荡的姿势,在陇西王看来,仿佛全身仅剩的那麽点精力都往鼠蹊处聚。 高堰忽地脸色骤变,单手捏着书,力道之大,几乎将纸张捅破,男人面容狰狞,紧咬着牙关望她。 偏偏这小妇人鬓丝凌乱,一脸无害的样子。 她不再瞅他,低头刻意用唇裹着齿将roubang吃进去,动作熟练地吞着,避免牙齿磕碰到他。 小妇人在刻意讨好他。 陇西王身形比她大了近一倍,粗长的腌臢物对花锦来说,想吃下还是太过困难,rou棍才塞了小半,就感觉堵住喉口要窒息。 高堰猛地一颤,四肢百骸皆紧绷起来。 花锦张开唇,含住高堰的膻物晃了晃头,呼吸甚至因此而停滞了好会儿。 她觉得难受,又将yinjing吐出,伸出小舌在他凶物上磨蹭。 高堰叫她这慢吞吞的舔舐给弄得胀痛不已,恨不得当下就把她摔在榻上,掰开她的腿,任由自己心意狠狠戳挤进去。 然而终究只能是想想,他这会儿的身子,不用何文谦劝说他也清楚,否则方才侍卫来报,也不会叫杨素出营接,他定亲自去了。 温暖湿润的唇舌席卷棍身,男人狰狞黝黑的roubang上黏满了湿哒哒的唾液,她这般吸吮,虔诚又动作熟练得紧。 高堰不知道担忧了她几日,哪里是这胯下三分的欲望,一会儿想着她让贼人给掳走,一会儿又想着她或者出了意外粪就没能走出山。 身上这戳心的皮rou疼反倒是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