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4)
这贞洁看得极淡,何况是她。 不过他知自己这东西粗壮,她那儿只丁点儿大小,恐要吃点苦头了。 高堰眸色顿深,花锦整个让他覆在桌案上,男人狰狞粗黑的棍子已抵在她微微湿润的xue口处,rou瓣被挤压下去。 那凶物刚入了小半个guitou,花锦整个人直打哆嗦,xue口被撑开,开始倒还好,可那棍子样的粗物并没有退出去,反而继续往里探去,花锦感觉自己下面让人一点点撕裂。 “疼!”花锦忍不住唤了声,两人身子本就不合拍,他那roubang比她甬道粗了几倍,如何会不疼。 她里面太紧了,媚rou绞着、夹着、裹着他,软嫩的身子就在他怀中,高堰何曾有过这感觉,让他退出去是万万不可能,要这样,还不如一刀砍了这孽根。 他凑过去捧着她的脸蛋亲吻,刚才咬过她那儿又来啃她的唇,花锦也顾不得了,他轻声道:“乖乖,你忍一忍。” 说罢不再停留,腰身一沉,如铸铁般的阳具毫不留情往她身体里捅去,guitou刺穿层阻碍,直直戳抵到最深处,他那麽长的根硕物竟没有半点留在外面,都埋进她身子里了。 花锦觉得自己被撕裂了,让人拿着杵从下而上重重往里捣,臀瓣下的画卷落了点点红梅。她发不出一点儿声,泪瞬间蹦出。 女郎疼得捂住肚子想打滚,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