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是认命了
还光着呢,说了这麽久的话,她又跟玉似的埋在他怀里,就是圣人怕也忍不住。 高堰的掌已再次探下,覆住她软软的媚rou,指在xue口处一下又一下轻戳着。 小妇人的身子早就适应了他,况刚才他拿笔杆逗弄也弄出些水来,高堰捧着她的臀部,分开双腿往自己身上放。 他胯间那根坚硬的yinjing昂首抵着xuerou,几乎不费什麽力气,一下就由下而上贯穿了她,把她身子里塞得满满的。 “花锦,你那话可说反了,该是你在我身上拴了绳子才是,这xuerou紧咬着我不肯松。”高堰抱着她站起身。 花锦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他入得太深了,硬铁般的棍子每次都要完全捅进去才肯罢休,可是她xue道窄,勉强吞下大半,其他的都让他挤入宫颈口。 他走了两步,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叫出声来:“王爷,太深了,往外弄出些。” 高堰腾出只手轻拍她的屁股:“你松些,夹得我动不了。” 他又把花锦压在了案桌上,桌面冰凉冰凉的,花锦胡乱抓着桌面仰头呻吟了声。 高堰俯下身低头去看,眼眸间情欲愈发浓烈。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般姿势有多诱人,男人近乎疯狂地红了眼,他将花锦拖到桌沿,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硕大的男根埋在花xue深处,腰腹猛地往前一挺。 小妇人那处紧得很,里面生生让他给撑开,内壁排斥挤压着roubang,高堰猛哼声,阳物往外退了几分。 花锦捂着肚子,还来不及缓口气,这人却已迫不及待,再次狠狠戳进去。 “高堰!”这冲击力道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