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当您的驸马
她自己确是如意,然而身边这山似的男人哪里还能睡着,全身肌rou僵直了,硬邦邦地贴着她。 小妇人软得跟大馒头似的,任谁都忍不住想咬口,她离开镇上时刚沐浴过,青丝上这会儿还残留着皂荚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着,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妇人身子挪了挪,逐渐昂头的阳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缝间。 他轻轻耸着腰在外面戳了两下,这感觉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心头的那团火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花锦睡得无知无觉,丝毫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麽。 高堰越发肆无忌惮,他轻捏她的臀,她的腰身,拿自己手上老茧蹭她,手甚至已经拨开她下面的花rou,试图将指探进去搅拌一番。 “要命!”陇西王低声咒骂了句。 高堰终於忍不住,抱着花锦让她翻了个身让她屁股对着自己,寻到她的窄口子,这姿势,他只身往前倾,直接把阳具猛挤了进去。 花锦在他进来的瞬间就醒了,小妇人张了张嘴,还没喊出声就叫人给捂住。 “别喊,这四周可都是车队,你也不愿旁人听到吧,嗯?”高堰在她耳畔压低了音道,强而有力的臂膀却横她小腹间,迫使她撅着屁股贴近他胯下。 花锦被他cao弄得欲哭无泪,这人脑子里究竟都装的什麽东西,临出发前在客栈里还拉着她捅了好会儿,害的她不得不重新梳洗,才过去多久。 就没个让人歇息的时候! 花锦有些明白这人为何把她也背着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