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
年味渐渐淡去,树枝上挂的装饰物被工人撤了下去,年前下的大雪现在只能看见树沟里几堆肮脏坚硬的雪堆。 南听晚收拾着行李,心里一直懊悔为什麽要选那麽远的地方,害得每次上学前都得哭一场。 南听晚从小就恋家,小时候南听晚脸上痣多,去找人点痣,点痣的老爷爷有点算命的本领在身上。给陪同的张女士神秘的说着南听晚这个小孩自尊心强,但是却出奇的孝顺,很恋家啊。 南听晚坐在小板凳上也是听的模模糊糊的。 现在想起来这老爷爷果然有两把刷子。 旁边的小萝卜一看见南听晚拿出这个方方正正的小箱子就知道自己的小主人又要出去打猎好久好久。 小萝卜扑在行李箱上又撕又咬的,小猫不知道什麽叫去大学,小猫只知道自己的小主人一打猎就是一个时节。自己只能趴在门口听每一个脚步声,然後仔细辨别哪一个是属於自己小主人的。 小猫的生命很短,短到想在有限的生命中陪着小主人每个日日夜夜。 南听晚抱起小萝卜惊呼“小东西,偷偷摸摸的吃了多少,这麽重” 小萝卜趴在南听晚肩头轻轻的蹭了蹭。 南听晚像哄小孩一样柔声安抚着“小萝卜乖,jiejie今年夏天就回家了。在家等jiejie回来,给你买猫罐头吃” “mama我走了啊”南听晚放下小萝卜,扭捏到客厅趴在张女士肩头撒娇着。 不知道为什麽南听晚这次真的不想离开家。 张女士假装嫌弃的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南听晚的额头,说都是大学生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样。 南听晚撅着嘴委屈的表示自己本来就是小孩。 南听晚看向书房,爸爸拿着老照片望着出了神,蹑手蹑脚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