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未蒙面
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而旗袍上是一个低调却很适合晚春的水貂披肩,走近才看清那裙摆衣间绣满了玉兰花暗纹,每一寸衣料都在提示着步溪月与她的差距。 这也是步溪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阶级的差距。 这是贫穷与富有,低贱与高贵的碰撞。 虽是让人明眼可察的奢贵衣物,但也没有夺去面前这个女人的丝毫风华。那双与步溪月如出一辙的眉眼不同於步溪月的娇妍与纯净,而是让人勾人心魂的妩媚,偏这妩媚中还带着使人不可忽视的端庄与优雅。 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已经年将四十的女人,这是一张被岁月那把残忍刻刀遗忘的脸。 便是世间最奢华的衣裙在这样一副独得上天偏爱的容颜与身姿面前,也不过只能得到一句锦上添花罢了。 也行人们还会感叹一句,这衣物何其幸运,能被这样一个美人选中! 步溪月看着这样一张与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微抿唇瓣:“mama你这次来,是愿意帮我了吗?” 在爸爸刚查出尿毒症晚期的时候,从来不喝酒的爸爸第一次喝醉了。 步溪月就是在那唯一一次的酒後胡话中,得知自己的mama根本就没有死,而是在她刚刚出生一个月的时候就抛弃了她和爸爸,跟着富商去了繁华迷人眼的海市。 手段高明的肖雅在富商的大老婆死後,很快就上位成为海市豪门顾家的继夫人,而且在三年後还为三代无女的顾家生下了百年来唯一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