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白斩鸡
难得地松了一口气,临了打了烊,白爷爷见三个小的都瘫坐在厅堂里,锺嬷嬷背靠着柱子抹了把额角的汗。 五月的天儿夜里也有些热,闷热,像闷在蒸笼里似的,一点儿也不透气。 含钏发丝儿被汗打湿透了,紧紧贴在面颊上,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凳上。 白爷爷“啧”一声,手都挥在半空中了,想了想到底还是放下了。 这死丫头! 把自己搞得这麽累做什麽!? 白爷爷沉声问,“吃饭没?” 含钏愣了一下,随即可怜巴巴地摇摇头,还吃什麽饭呀...晌午做完茶饮和档口,紧跟着就来了吃晚膳的食客,四个人忙得马蹄朝天飞,如今闲下来才感到有些饿了。 白爷爷到底狠狠拍了拍含钏後脑杓,“个傻子!”又拎着鸡钻进灶屋去。 没一会儿,端了一盆饭和一大盘鸡rou出来。 三个小的如饿狼扑羊般一哄而上。 饭是鸡油饭,饭里有姜、蒜、鸡油和香兰叶的香味,配上了酸酸辣辣的小黄瓜,小双儿恶狠狠地塞了一口饭,再配上咬黄瓜时的“卡蹦脆”,如嚼烂别人的骨头。 鸡rou是白斩鸡,白斩鸡是用滚水一点一点浸熟的,为了皮rou的滑嫩,讲究个rou熟骨不熟。 切开的鸡骨头里还泛着红,小双儿眼里冒着绿光——今儿个就算是这鸡骨头里淌着血,她也要吃了它! 含钏夹了一块儿白斩鸡,沾上香油芝麻粗盐,皮滑rou嫩,又清淡又鲜美,快感动哭了,“您当真是救了我们一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