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2盏蜂蜜水
。 试问一下,普天之内,黄土之上,有谁能得到贺皇后,咳咳,指点江山布下烤壁炉的恩典? 值钱是真的值钱。 好吃也是真的好吃。 焖烤出来的果木鸭子,皮脆脆的,小姨姨亲自上手片得薄薄的鸭皮蘸上白糖,又香又脆又甜,甜味带着油脂的细腻与果木的丰腴,叫人忍不住闭上眼睛。 除开壁炉,娘还喜欢听戏折子,在别院里最常乾的事儿就是邀请名誉京都的寿喜班来家里唱蝴蝶传。 唱腔咿咿呀呀的,我反正听不太明白,娘却听得很欢喜。 还常常邀了小姨姨和小姑姑来家里听。 三个托儿带仔的女人,关上门一边喝茶一边品戏一边天南海北地聊着, 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快且张扬的笑声。 哦,当然,烤壁炉吃串儿听戏都是风和日丽、不冷不热时的消遣。 每到冷得冻手的冬天或是热到快化掉的夏天,我与娘就像两只候鸟似的,冬天去福建蒋家婶婶处避寒,蒋家婶婶姓岳,是京城人,可说话却听不出半分京腔,当她说起“我们胡建...”时,我便捂着嘴笑,我娘便会抬手给我一个爆栗子,直击我的後脑杓—— “打後脑杓聪明,看你贺小姨姨就知道了,她小时候被你白祖祖打得後脑杓都秃了。” 我娘如是说。 故而每次见到小姨姨,我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移到皇后娘娘端庄肃穆的後脑杓上。 咳咳。 扯远了。 说到冬天的闽东,气候很好,甚至天气好的时候,能穿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