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昭然心思
有什麽不同,无论男女。 这般性情倒让他想起一个人,那个传闻中将女人与男人同等对待的上一任神殿圣女曦姀,他没有见过曦姀,却听过有关於她的许多传言,那位圣女仿佛生了一身反骨,在位时为天下女子甘愿得罪所有权贵,最终不出所料地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倒不是为那位的陨落而感到可惜,只是觉着她若能与平安相遇,倒不失为寻到一个知己。 平安看到伤口重新被缠上,然後利落地被打上一个平整的结,微有些紧绷的程度不至散落也不至让她感到不舒服,不禁一哂,大方道了声谢。 晏序川收手,“难得见你这般客气。” 平安权当听不到他的调侃,放下袖口,又道:“我瞧你这手法如此娴熟,看来以前没少受伤?” 晏序川没说话,抬头睨她一眼,起身才道:“我与你们不同。”他未说究竟有何不同,眼神却透着一股别具意味的深远。 “你怎知你与我们不同?”平安用另一只手撑着下颌望向他,“要说不同,整个太疏宗哪还有弟子有我这般与众不同?我家的境况你也是瞧过的,能活着长到这样大都实属不易,你至少出生名门望族,生来不愁吃穿,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吧?” 听此话,晏序川皱了皱眉,“那你为何要入太疏?” 他没问是如何,而是问的为何,便算是将她看得透彻。 “当然是因为太疏管饱,相比其他宗门条件也算不错。”说着,平安眨了眨眼,“你又是为何?” 晏序川显然不相信她这番鬼话,轻呵:“我自然是同你一样。”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