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口腔。 她主动靠近,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太轻,「你身上好香,有沐浴乳的味道。」 颈上的弦瞬间勒破他颈上的皮肤。 沈佑白直腰吻上她,喝下她的唾液,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 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 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胀的慾望时,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 舌头还在喘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taonong。 沈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於是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抚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胸。 打开她的胸罩,掌心贴着乳尖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唇,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慾望。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後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mama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