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六、哥哥?(上)
,把她伪装出来的坚强击得粉碎。 带弟说着话手上没有迟疑,一只手牢牢地握住招弟受伤那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起装酒的瓶子就往下一倒,酒精冲过,那滋味比被割伤的时候还疼,招弟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依然疼得大叫一声,手也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就张开了。 张开那一瞬间特别的疼,可是因为有酒精刺激的那一下在前面打底,痛过了那一下,有了比较,後面的也就不那麽疼了,招弟吸着气对带弟说:“二妹,快!” 趁着这时候痛,赶紧把该受的罪受了,招弟握住手腕的手捏紧招弟打开的指尖,细细的将整只手掌都冲乾净了,这时候盼弟早已从自己带着的包袱里面找出了自己做的药膏,递了过来。 盼弟别的东西不敢保证效果,就连试做的胭脂水粉都还在往兔子身上招呼的阶段,只有这种伤药,那是经过李神医的肯定的,她随着李神医天天山里跑着,受伤的几率成就了这药膏的效果。 药膏呈碧绿色,倒出来之後晶莹剔透,象是绿色的果冻一样,抹到伤口上凉丝丝的,一下子就减轻了疼痛所带来的灼热感。 李公子在旁边叹为观止,看这一家人,整得跟生离死别似得,换个不清楚的人在这,怕是以为是不治的重伤,有谁知道其实只是被草的边缘割破了手掌心呢? 直到把招弟的手给密密实实的包成了一个粽子,她们才有心思理会李公子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