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有妹如此
是不可能的。 吃完早饭,招弟让带弟削了几根竹签出来,将两头削尖磨圆,签身拿砂纸打磨光滑,又拿一根竹签削了根钩针出来。 招弟是小学的时候学会钩针的,那时候全班的小女生都流行编手链跟钩钥匙链,都是最简单的枣子花链,虽然以後再没有钩过什麽东西,却教会了招弟钩针的使用方法和最基础的针法,长大後同寝室的姐妹痴迷於钩花式拎包还有笔筒娃娃什麽的小东西,拉着同寝室的一起研究钩针花样分解图,看懂之後才发现,只要会最基础的几种针法,想钩什麽东西出来都简单得很,就看你想象力怎样了。 至於织毛衣,是招弟跟风织过一条围巾之後,起了一点兴趣,称了毛线,买了签子,跟卖毛线的老板学会了怎麽起针分针减针之後就雄心勃勃的准备自己织一件毛衣出来,当初她那针还是起得很漂亮的,边打得也平整,那松紧寝室里的姐妹都夸跟机器织出来的一样,然後,就没有然後了,做为一个业余时间被旅游和打工所占据的妹纸,招弟对亲手织出一件毛衣的兴趣抵不住织好衣身所需要的漫长时间和重复枯燥,衣身织不好,能够引起她兴趣的织领分袖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学了,所以,那件只打了一根手指长的毛衣现在还连同毛衣签一起躺在她的置物柜里呢。 不过,拿来应付来弟是足够了的,毕竟衣服的样式完全不同,习惯了这里宽松的衣服,招弟也觉得慢慢的织件毛衣出来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有那麽多时间,布都织了两匹出来了,要裁多少件衣服啊! 但是,招弟想着织毛衣虽然慢,催生了那麽多的诸如“两只黄鹂鸣翠柳,正在傻傻织毛衣。”“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