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备忘录
便觉得康复。 11月7日 如果我要把e作is用,我要自己去补主语,就必须说清楚是什麽,chiavi/mie chiavi,很显然。但当有时要去表达一个比较庞大的概念的时候,比如当我说:“今天的心情很好”此时“好”是某种层面的不具体,因为A好B不好C除了好与不好,这ABC三个部分构成了全集,每个部分都仍然很宽泛。那为什麽仍常这样去形容,则是因为当我们不能准确说出有哪些是好,就反而是片面。 我们在*片面*和*笼统*里总是在选择笼统的,宁愿留白,不作片面描绘。 我的话语经常试图对留白进行填补。但现在我意识到这没有特别的好处,因我永不可能说清楚,我永远是片面的。 曲解是在表达曲解的时候发生的。对每一句话都可以有自由理解,自由理解像是一片公海,属於所有人,也不属於任何人。 落到令人不适的实处———当片面导致了令人不满的实际事情和结果,也就是别人绑定了我的片面陈述和这一结果,曲解很有份量地发生了。 维特根斯说过语言和实际的间隙,我们总在被我们自己说出来的语言背叛。曲解是某种程度上必然的。语言伴随着不完整。 我的语言试图对抗这种自然的规律。我是必败的。 Chiave。 10月15日 (-已删除-) 10月14日 我决定了要去换医生了。 (-已删除-) 10月13日 我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