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距离的美妙
“我到楼下了,下来吧。”漠然自从办了七年的播音主持培训班不办了之後,偶尔在家里带带学生,岁数大了,钱搂够了,不大想吃苦了,但脱离自己老本行又影响他发光发热,所以会教一些辗转朋友同事推来的学生。 等了十分锺没回,正值盛夏的午後,热的我妆都要花了,虽然知道他肯定是没下课,但还是不免要生点小气,於是就给咏咏谈语音。 “干嘛要给漠然介绍学生呀,只陪学生不跟我玩。”咏咏是我的闺蜜,也是漠然所属同一广播电台不同部门的同事,临时合作录过节目,也算熟识。漠然正在教的这个学生就是咏咏介绍的。 “哈哈,宝宝,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接你去呀?我带你玩儿去。”咏咏笑着说。 “我现在就在他家楼下呢,他上午告诉我两点半下课现在都两点四十了还没结束,发微信也不回。” “那你给他谈语音呀,反正也到下课点儿了。” “唉,再等等吧。上着课呢催也不好。再过五分锺不回我就弹他。” 如果此时你路过恒祥小区的1号楼,你会看见一个穿着红底白樱桃图案双肩带娃娃衫、靛蓝超短a字裙,背着一个双肩小黄鸭包,额头出着绵密的汗生着气打电话吐槽的美少女。 没错,27岁的我还在装少女,试图待会儿和43岁的漠然逛街时可以被误认为父女。 恋父情节贯穿十年若乾,每一任男朋友都是大我十几二十岁的,认为这样可以弥补童年父爱缺失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