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敬而远之
秦海宁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经文念多了,所以她小小年纪便心如止水了,难不成觉得牌位比封逸好看? 秦海宁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丁点动静呢,便开始像个老父亲似的忧心保宁的终身了。 此时在秦家这摆满祖宗牌位的祠堂里。 梁上有一位,地上跪了一位,门边站了一位,还有一位不声不响的用眼神把祠堂扫了个一清二楚。 自然,他没想到往房梁瞄上一眼。以他所立之处,如果此时抬头,梁上那位也未必能藏得住。保宁在这点上心如明镜,这人是个不管到什麽时候都要把重头戏妆点到脸面上的。哪怕此时他城府还不够深,可也没忘了摆出他那幅温润君子的做派。仰头看房梁这种事,至少有旁人在时,他做不出。 在刚才那厮顺着柱子往房梁上爬时,保宁已经不动声色把蒲团往旁边移了移,如果站在她的位置,不需抬头,只需眼角余光,便能看出几分端倪来。所以保宁把那位置不动声色的占了,以至封逸只能绕开保宁,至少保证梁上那位不会立时露馅。其实就算两人打了照面,此时也兴不起几分风浪来。 两人毕竟年纪还小,还没到上辈子搏命的地步。 只是保宁本能的觉得两人此时并不方便照面。 也不知道封逸是因为她和秦海宁在所以不便行事,还是他当真只是来逛一逛秦家的祠堂,瞻仰一下秦家列祖列宗。时间流逝,秦海宁最先露出不耐之色。“时辰也不早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