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权壕(18)
而女儿独自出去住的话,她又担心她在学习和“被母亲抛弃”的双重压力下,控制不住自己,进入叛逆期。又担心女儿没了人管束,开始自暴自弃,学那些坏学生,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 越想越愁,王慧珍急的上火。 也就是这时,傅斯言询问过她後,提出了解决办法。 “你给熹光补课?这,这不行啊,你每天还有那麽多功课要做呢。还有你爷爷也给你留了训练单子,让你每天健身、运动。你现在白天没时间,运动都集中在晚上,你也忙呢,还是算了。” 王慧珍心里真纠结。 她知道傅斯言提出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一来担心耽搁了傅斯言——毕竟他以後是要考军校的,身为傅家的嫡长孙,傅老爷子对他的期望非常大。因而,给他安排了非常严苛的日常训练,他自己常常练到浑身汗湿,躺地上起不来的地步,着实辛苦。 二来,闺女对傅斯言有不一样的心思,她现在还把闺女推到傅斯言跟前去,不是祸害两孩子麽?所以,这事儿坚决不行。 王慧珍打定了主意不同意,可面对傅斯言的“摆事实”“讲道理”,最後她也从迟疑不决,变成勉为其难的同意。 於是,就这样,宁熹光晚上多了一些和傅斯言相处的时光。当然,即便他们在客厅一起写作业时,王慧珍也在一边监视着。 宁熹光:人生怎麽就这麽难? “在想什麽?” 宁熹光回头看一眼消失在卫生间门口的母亲,冲傅斯言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