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景笙才不情不愿的将易茗茶带起来,跟着一起去取药。 整个人像是一只无尾熊似的,易茗茶到哪,他就贴着对方到那。 要是以前的易茗茶,知道自己以後的男人会这样粘自己,恐怕要被吓得不敢开始。 独立习惯了的她太害怕过度的爱,怕承受不起。只是换成现在,除了甜蜜,余下的便都没有了。 “好了,松开一点点,我给你涂药。” “好。” 又说了好几遍,司景笙才不情不愿将环在易茗茶腰间的手松开,留出一点空间给她涂药。 “下次我再这般不知分寸的伤着你,你可千万别忍,只管叫出来便是。你不疼,我看着心痛的很。” 这个傻子,就是这种情况下,也任由自己来撒气。 分明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却还是这样。 “好。” 易茗茶被他这句好给逗笑,轻轻点了一下他脸。“你这笨蛋,是不是只知道说好了?” “好。” 男人面不改色,依旧来了一句好。 “傻子。” 等涂药好,司景笙将厉行衍给自己的那张小像拿过来,抱着易茗茶在榻上躺起,看看易茗茶,又看看小像中的人。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常跟我提起你。” “所以你对我其实不是没有印象对吧。” 易茗茶在司景笙怀中找了个舒适位子,将身後的人偶拿过来。 “这个你可知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