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酒醒
,不晓是故意还是未觉,总是喜欢将最後一字压低拖长,引得无限缠绵眷恋遐想。 让人,沉溺他勾人声音之中,无可自拔,甘愿堕入他设下的圈套陷阱。 易茗茶正欲收回手脚,却不及司景笙速度,被紧紧按在司景笙身上,形同着树的树懒一般。 “你昨夜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可是不记得了?嗯?茶茶~” 司景笙位於上方的手轻摩挲这易茗茶後背,另一只被她枕着的手伸去触她柔软乌亮秀发。 易茗茶声音细若蚊呐,轻轻推搡他,“你且将我放开……” 司景笙将她微微送来一些,见易茗茶正是面色红润,双耳充血泛红,一双美眸低垂,不敢看他,引得司景笙不住身心愉悦。 “我昨天喝了酒,说的是胡话,做了什麽,那也是不知情的,你莫多想。” 脑海中残余的昨日记忆片段之中,只余下被司景笙扯入怀中坐定的映像,往後的,便尽数消失不见。 不管,来个只是不认帐便可,反正自己也是不知晓。 “你既是忘了,可我却是未忘。来,我给你说说你昨日对我做了甚?说了甚?” 言罢,司景笙便起身,顺着也将易茗茶一道带起,一边回忆着昨夜易茗茶对他施行的动作,一边口中复述着她昨日说的话。 “怎样,可是回忆起来了?” 司景笙一副纯良模样,将易茗茶面颊勾起,看向她深邃眼眸。 那双眸子中,正装着自己倒影。 —————————————————————— “姑娘怎生这般面红,可是有何不舒适?”饭桌上,胖胖见易茗茶一张俏面红的怪异,便就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