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蚍蜉戴盆,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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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司经局洗马兼翰林院修撰,余有丁。” 朱翊钧又愣了一下。 合着能侍读日讲的人都不简单啊。 这余有丁他知道,其人是十年前,也就是嘉靖四十一年的探花,所谓四一余先生是也。 同年榜眼王锡爵,状元申时行,历史上三人先後都进了内阁,明朝二百多年以来,一甲同为内阁,仅此一科而已,一时传为佳话。 朱翊钧定了定神,开口道:“余探花,本宫又有不解之处。” 余有丁同样进退两难,硬着头皮道:“殿下请说。” 朱翊钧点点头,说道:“伊尹说太甲作为君王‘不义’,所以将他驱逐。” “余探花,何为君之不义?太甲是做了何事?若是本宫不义,元辅也要将本宫驱逐吗?” 余有丁险些两眼一花,皇太子往日记诵都难,今日怎麽还思考上了? 这问题他能答,却不可以答。 他只能言辞含糊敷衍一番:“殿下,臣诠才末学,浅尝答殿下问。” “君之不义,乃是上背於天,下虐於民,道之弃也。” “但殿下仁孝至善,心怀苍生,又有众正盈朝,乃有大兴之相,岂会重演不虞之事?” 朱翊钧不由向高仪投向征询的目光。 高仪本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但此时迎上这道目光,却也不得不答话。 他站起身斟酌了一下,答道:“殿下,日讲课业繁多,时日有限,不妨先诵记下来,等到开经筵时,再听诸学士剖析经典。” 日讲就算了,经筵就至少得高拱或者张居正出面了,届时他高仪是不想乾这活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