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陈敬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 肩膀湿了一处,撑开她的伞晾在洗手间,摸到那串吊坠,又把伞转移到厨房旁边的小阳台。 随意将书包放在椅背上,拿出一会儿要看的书。 然後洗头洗澡。 敞开的黑色书包里,静静躺着一把伞。 * 翌日,倪清嘉打着哈欠踩点进门。 刚坐下,瞥见桌边的挂钩上悬着她的伞,折得整整齐齐。 清醒半分,看向教室後方。 陈敬低着头学习。 倪清嘉回头,把伞放回书包。 课间,倪清嘉想找陈敬搭话,被外面一个粗嗓叫住。 倪清嘉的座位在靠近走廊的窗边,她一转头,看见隔壁班的赵宇格扒着铁框蹲在窗沿上,像只便秘的猴子。 “嘿,倪清嘉,放学红酒rou走起啊。” 红酒rou是家烧烤店,他们以前常去那里吃夜宵。 赵宇格的姿势太诡异,倪清嘉嘴角抽搐:“你能不能下来,别把我班窗户整坏了。” 赵宇格猛地往下跳,落地不稳,脚底抽了抽。 “cao,老子的脚——” “活该。” 赵宇格单脚站着,从猴子变成独脚鸡。 “你去不去啊。” 倪清嘉冷冷地说:“你是帮邹骏问的吧,你去转告他,我跟他不可能。” 赵宇格和邹骏一个班。倪清嘉和赵宇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