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懿旨到(上)
第二天一上课,於光亮又大讲特讲早恋、作风问题,含沙射影地说我和宋延德昨晚是在谈情说爱。唉,肯定是我俩昨晚谈得得意忘形,让窗玻璃上的“扫描仪”给“扫上”了。 这次,我倒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於光亮很可笑。反正,他也没提名道姓,也没再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也就懒得理他。当然我也知道,辩解是不会起到正面作用的,只能是越描越黑;宋延德也绝不是怕事的人,我们两个又行得正立得端,所以,我俩都没有辩解一声。就让他於光亮自说自话去吧,我们权当在听故事。 其实,我嘴上说是不生气、不在乎,心里又怎麽能够真正地放下呢?思前想後,我心里还是无名火起。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右眼上眼皮紧靠眉毛的地方肿起了一个小包,又红又疼。到下午放学时,越发严重,我的右眼已经肿得睁不开了。 眼睛肿成这个样子我很害怕,更羞於见人。恰好这天是星期六,我就躲到了宿舍。 本来该上医院看一看的,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我的兜里没有多少钱了,我又不愿跟别人借。那时候我们这些孩子,怀揣着父母的几个血汗钱,大多数人都是捉襟见肘,没听说过有哪一个是腰缠万贯的。也许真的是人一生病,就特别想念自己的亲人,其实,我也根本就不去想别的解决方法,只想快快回到父母身边。 就像鸟儿爱惜羽毛,虽然我从没有特意去打扮自己,甚至宿舍里连一面小圆镜都没有,可这不等於我不注重自己的样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