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邓伊繁在这间屋子里找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张芸杏的身影,但随着不断的探索,故事的真相也就渐渐浮出了水面

    我的母亲二十三岁就做了寡妇,我是个女儿,生母绝望的眼神望着婴儿时期的我。

    那年,她吊死在了童年记忆中的屋顶。

    悬崖上一枝红花,艳丽夺目,向路人哭诉着她石缝罅隙中再无法延伸的凋零。郁达夫说“拂其性禁之开花,则花死。”

    母亲死後,我的外婆将我带走了,快到十一二岁,外婆将我卖给了一大户人家,刚出生的宝宝嗷嗷待哺,玉泉的夜月,闪着粼粼水波

    他们告诉我

    “你就是这孩子的准媳妇了,好好照顾他,有你福气的。”

    有一天,我看见老爷坐着敞篷的马车离开了,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似乎要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偷偷跟去了。

    一家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妓院,那个个涂抹胭脂,极颜尽态的女子站在门口,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人群中传来一阵sao动

    “阿兰怎麽跑了?”

    “哎呀,你可别说,这下麻烦大了。”

    “她一个小姑娘能跑去哪儿,过不下去肯定会回来的。”

    “你说的是,回不来都算你头上。”

    这件事以阿兰被人绑回来为终,我回了府,勤勤恳恳给他们做饭洗衣服带孩子,就又这样过了十几年,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弟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我要娶的是jiejie。”

    他这麽说。

    我看着已经比我高了一个脑袋的男孩,点了点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