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老夫人软肋

到这点，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得罪芷华。“闭嘴！”这声喝骂是冲着吴mama去的。转头面对芷华，老夫人又换上了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和蔼面容:“阿华是个好孩子，祖母刚刚错怪你了，你可别往心里去。你上了一天学也该累了吧?回去好好歇着，祖母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谁知芷华却不依，她也不接祖母的话，只是盯着吴mama:“吴mama，请你把刚刚的话说清楚！我到底说错了什麽惹得祖母吐血?若是芷华有错，芷华这就自请家法！”言下之意，就是不肯放过吴mama。

    吴mama尚未从老夫人的突然变脸中回过味来，又突闻芷华再次发难，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望向老夫人，希望她能替自己做主。

    可是现在的老夫人哪里会为了一个奴才去得罪芷华?即便是伺候了老夫人一辈子的吴mama，在她心里也是比不过儿子性命的，因此吴mama注定要失望了。“吴mama，你也是当差多年的老人了，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不知道吗?大小姐是主子，岂容你非议?还不快给大小姐赔罪！”到底还是有些情份，老夫人只说让吴mama赔罪，不再提其他惩罚。她觉得自己姿态已经做足，芷华也该见好就收了。

    谁料芷华冷眼看着不住磕头，说着“奴婢该死”的吴mama，仍旧是不依不饶。“吴mama既然说不出芷华的错处，那刚刚那番污蔑就是以下犯上！老夫人治家一向严谨，赏罚分明。敢问老夫人，按照家规，这以下犯上的奴才，应当如何处置?”

    这话一出， 老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