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面药
这样的靳瑟,和周mama私下发生了不少争执。 後来,柳mama被周mama诬陷手脚不乾净,差点被逐出紫薇院。 周mama狐假虎威多年,性子嚣张任性,从未将靳瑟当过主子。 向西似乎也学到了周mama的习性, 如今敢拿周mama来压她。 可惜,她已非昨日的靳瑟,又怎麽会怕一个下人? “是吗?”靳瑟将右手放在长几上,托着自己面颊,淡淡一笑後话锋一转,“向西,我记得你父母已经年迈,在京郊的庄子上养老。” 向北和向南是柳mama从陆家挑选过来的小丫鬟,而向东和向西却是靳家的家生子。 虽然这些年,柳mama也曾教过向东和向西规矩,可这两个小丫头终究并非陆家人,无论柳mama怎麽对她们,似乎怎麽也养不熟。 尤其是向东,那是一位比向西还要难应付的小丫头。 向西怔了一怔,立即回道,“回小姐话,奴婢的父母的确在京郊的庄子上做事。” 向西有些疑惑,为何靳瑟会突然问自己这件事情。 “昨儿阿笙来找我,说是祖母这几日一直念叨着平阳的小食。”靳瑟微微扬眉,声音和善温婉,“我记得你的父亲是平阳人,想必对平阳极其熟悉,也知晓这些小食在哪里能找到。身为靳家的奴,这件事情想必你父亲也十分乐意效劳。” 靳瑟顿了顿,目光似隔膜了什麽,“每年入秋後,平阳都会下几场暴雨,也不知这路途遥远,你父亲是否能遭受得住这一路的艰辛。” 向西面色惨白,眼泪簌簌从眼眶里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