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
至还有富豪的私人晚宴;公司只好留硬了部分人加班,人手不够,舒怡自己也得凑数。 本来在机场时舒怡就觉得头晕,忙碌了一天到傍晚,混身乏力不说,嗓子又乾又哑,整个人根本提不起精神。 热闹什麽的自然是不能凑了,舒怡忙完乾脆打车回家,早早地洗澡上了床。 隔壁曲樾大概是回曲家过除夕去了,总算没有来刷存在感,舒怡倒头就睡,本以为身体的不适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打算补一觉就好。 谁知睡到半夜,她混身发热,整个人头晕反胃得厉害,想吐又吐不出来。 撑着乏力的身子起床喝了杯水,舒怡找出温度计给自己量了一下——38度,发烧了。 家里医药箱好久没有补过药品了,舒怡翻来翻去只找到了两版银翘片和一盒退烧药,但她又隐约记得发烧没到38.5度,都是不适合吃退烧药…… 舒怡看着那退烧药,正犹豫要不要吃,忽然手机响了,亮起的屏幕上显示是景淮打来的。 “喂——”舒怡接起电话,刚说了一个字觉喉头痒得难受,俯身就是一阵咳嗽。 尽管她将电话拿离了耳边,但电话那头的景淮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压抑的咳嗽声。 “你怎麽了?感冒了吗?”他忍不住问。 舒怡被他这麽一带,竟忘了问什麽事,只回答道:“嗯,有点发烧。” 因为反胃加喉咙沙哑,短短她一句话她竟停顿了好几次,说的颇有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