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
痕。 客厅一片狼藉,舒怡早不见人影,他指着紧闭的卧室门轻声同曲樾和景淮解释了一句:“她吼累了,睡下了。” “你没事吧?”曲樾问他。 “早习惯了。”盛思奕笑笑,像个没事人一般,“放心吧,我会把她带去加州的。” 他还要找人来清理客厅,曲樾同景淮也不便再继续打扰,一同告辞了。 “我昨天知道舒怡结婚了还在嫉妒盛思奕,现在看来,他这几年过得也挺不容易的。”走出老远,曲樾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景淮表示默认,好一会儿後才道:“可我还是嫉妒他。” “至少,他这几年都陪在她身边。”他又补充了句。 曲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第二日舒怡果然答应了盛思奕去加州,可是登上飞机,她才发现机舱里还坐了两个人——景淮和曲樾。 “为什麽他们也要去?”舒怡将盛思奕拉到一边。 “医生是曲樾朋友,他愿意同行自然更方便一些。” “那景淮呢?” “他坚持要求,我没办法拒绝。”盛思奕道,然後在舒怡不满的目光中咳了咳了道,“伊伊,阿淮也是关心你,不管你愿不愿意,当初的事他都已经全部知道了,这种情况下我怎麽不忍心拒绝他……试想假如当初你选择的是他,而如今我和他的处境对调,我也不希望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他解释地诚恳,舒怡忍不住打断他道:“盛思奕,你最喜欢什麽颜色?” “?”盛思奕,“我没有最喜欢的颜色。” “是吗,我还以为是绿色呢。” “……” 飞机是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