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梦绕东京(2)
出,真让七哥佩服。” 虫虫也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七哥,这些年我还真是读了不少书,背了不少的诗词文章。好了,别打岔,你听我刚才零零散散的记住的几句,是不是你正在构思的词句:金风淡荡,渐秋光老、多情到了多病、那堪细把、旧约前欢重省、惨咽悲凄耿耿、立尽梧桐影。” 柳永暗自吃惊虫虫随口而出的这些话,稍稍编排便是一首绝妙好词,真不知道是自己喁喁而言还是虫虫见景生情。 柳永深情地望着虫虫,说道:“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也许是你心里所想的,那咱们就一起填首词吧。”柳永一举手中茶杯道:“词牌就用《倾杯》,金风淡荡,渐秋光老、清宵永……。” 《倾杯》词曰: 金风淡荡,渐秋光老、清宵永。小院新晴 天气,轻烟乍敛,皓月当轩练净。对千里寒光, 念幽期阻、当残景。早是多情多病。那堪细把, 旧约前欢重省。最苦碧云信断,仙乡路杳, 归鸿难倩。每高歌、强遣离怀,惨咽、翻成心 耿耿。漏残露冷。空赢得、悄悄无言,愁绪终 难整。又是立尽,梧桐碎影。 这首词分为上下阙,但不是像其他词那样的上片写景下片抒情,分得那样清楚,而是任由感情宣泄,没有停顿和转换。这是他人生最後的感情宣泄,也是他心灵的最终解脱。在他奔放不羁的叙写中,纵情流淌着情感的激荡,宛如一道湍急的涧水,在冲决高山的阻拦後,奔泻到无垠